第(1/3)页 萧凌宴和谢安宁把车开到不能开的地方,下车走路到人身边。 “看起来这人受伤了,要是不遇上我们,可能也就三五天的事儿。”谢安宁精神力一扫就知道这人不仅身受重伤,还是被沙尘暴吹到这边来的人。 一想这人被沙尘暴一路狂卷到安城,谢安宁不知道该说这人命不该绝,还是说他生命力真顽强? 他把人扛上车,谢安宁要给人包扎,他突然说道:“你说我来给他包扎。” 两人没确定身份之前,他还不能明目张胆地不想让她看别的男人身体。 现在两人可是夫妻了,他当然要看紧,不让她有机会去看别人的男人的身体,毕竟她可是“好色”得很! “好啊!”谢安宁才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,只觉得有人干活,不要太好。 她一边拿药一边说:“这人五脏移位,身上多处擦伤淤青,看起来要好好养养,否则会影响寿数。” “那就尽人事听天命,我们该做的都做了,能不能活儿就看他的意思了。”萧凌宴说的话虽然很对,但和他军人的身份实在是不符。 谢安宁疑惑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军人吗?不应该以人民的生命为重吗?” 萧凌宴:“......” 他好笑地看她一眼,“我是军人没错,但并不代表我手上不沾血好吗?” “更何况我的身份和任务都特殊,又不是那种救灾救难,全心全意为别人牺牲的军人。” “而是和敌人斗智斗勇,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,还要连累队友,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,也不是可以被人道德绑架的人。” “这样啊!”谢安宁刚想问是做什么任务,又想到他们的保密条例,也就没问。 差不多就那几种最高危的任务,不知道也罢。 给男人包扎完后,萧凌宴问道:“我们回基地还是继续撒种子?” 她叹一口气,给男人喂了一粒药丸,“他的病情稳定了,我们出来一趟不容易,还是继续撒种子,就像你说的尽人事,听天命就好。” 萧凌宴两人一直忙碌,中午在房车上吃了饭,受伤的男人还没醒。 给他喂了一点水,两人继续忙活自己的,还遇到了同样出来做任务的基地队友。 双方打了招呼,各自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