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这也不对。 如果是金榆发射的薄刃,如果许满实不是倒退着走的,那许满实应该脸朝下、头朝门的方向扑倒才对……或者,是许满实突然遇袭,转过了身,再仰面倒下。 但挣扎痕呢?为什么没有? 难道是许满实倒下之后,金榆就扑上去,点住了许满实的定身穴和哑穴?以防止其挣扎动弹和喊叫? 可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吗? 屋里就他二人,咋的都是金榆的嫌疑最大,何况金榆要杀许满实,在哪儿不行?非得把嫌疑罪名往自己头上揽? 除非……这是金榆玩的一招大花样儿——欲盖弥彰、故布疑障。 总之,各种可能性都有。 叶风反复推敲之下,越推可能性就越多。 干脆,一拉戚钧,去了金瑞儿的酒楼喝酒。 戚钧却在怀疑他别有企图。 “你是想通过金瑞儿,了解金榆那个人吧?” 叶风微笑点头。 还真是自己人最了解自己人啊。 只是戚钧有些不赞同。“要让金瑞儿知道了,会伤心的。” 其父深陷杀人风波,叶风他俩非但没帮其父洗清罪名,反而因怀疑,在通过其侧面打听其父,搁谁谁都会生气。 这是有利用熟人的嫌疑。 叶风继续微笑,骑上马就走。 他相信金瑞儿不会这么想。 虽然表面上看来,他打问金榆的事情,是出于破解案情的需要,合情合理,但只有戚钧清楚:叶风问那些是已经把金榆当成了嫌疑人在查底。 金瑞儿果然没有戚钧了解叶风。 听问就满不在乎地回答了,只当作是合情合理。 “我爹他是个很宽容的人,宽容到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在乎的那种。” 金瑞儿说着,给二位爷斟满酒,再给自己斟一碗,端起来一饮而尽,再一抹嘴,放下碗,笑得好看,却又带着苦意地再道:“我不在他在乎的范围之内。” 所以,就算她是嫡出,也还是自小就非常渴望温暖的亲情。所以,才会在订了亲后,为了那份虚假的温暖,任性逃家,任性地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 当然,现在的金榆不认为自己的代价惨重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