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同的,还有兴奋和努力想使劲的方向。 红鱼卫们被提醒到水性,连装睡的都睡不下去了。 一个个跳起来,脱去衣物,露出一身身结实粗壮的腱子肉,活动了下腿脚,就争先恐后往海里跃去。 脑子远远跟不上修爷就算了,别水性也跟不上啊,丢人丢一回就够了。 练吧!只有练好了,未来才有机会让手中的绣春刀,奔着倭寇们的脑袋去! 海里,顿时一个个像一条条疾速穿梭的鱼儿,将平静的海面,拉出一道道纹路。 而船员们看着那一个个好儿郎,起哄要他们比赛的同时,也忽尔感慨起来。 “我家的孩子,水性比他们还要好,不知道他们还要人不。” “嗐你是哪过不开提哪壶。我家的儿郎个顶个儿的也不差,就是我家那婆娘不允许,都说他们坏着嘞。” “切,就会听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。你这些时日可瞧见了?他们哪里坏了?俺啊,俺回去就让俺家俩臭小子报名去。” “唉,说起来……咱们有多久没回家了?也不知道我那小闺女,可会开口叫爹爹了?那一定软软糯糯好听得紧。” “哈哈,谁让你成亲晚?还好不容易才有了小闺女?俺家的闺女都有九岁了,每回听她叫爹爹,俺都想着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捧给她。” “……” 话题渐渐地就歪了,一个个地思念起家中的亲人来。 有游回来,踩着舷梯爬上来休息的红鱼卫听见,笑了笑,又跃回海中。 他们哪,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样的话题。 虽然他们离家近,还经常有空回家,但家啊,对家人的那些情绪啊,都是不会被提起的。 对于他们而言:最需要压制的情绪,就是对家人们的。 最不属于他们的情绪也是这种,否则会死得更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