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更何况我还在边境就被判定了通敌叛国之罪,我根本无从辩驳,我的妻儿只能任人宰割。” 白清浅听到这,眼眶微热,发现她爹的背好像佝偻了几分。 听出他话中深意,太子坐在高位,声线凉薄道:“在白将军心中,本殿就是不分黑白之人吗?” “太子殿下,罪臣可从未提到殿下,殿下急什么?” 众人纷纷看向太子。 太子眉都没皱一下,道:“一年前的案子,是本殿定下的结果,本殿以为,白家在怨恨本殿。” 这是在说白家小肚鸡肠了? 白清浅挑眉,正要开口反驳,秦锦墨就淡淡开口道:“太子殿下一年前看的证据不够全面,只听到那些风言风语,却是有失公允,白家流放荒地,苦不堪言,被冤枉到这个境地都毫无怨恨,白家人岂不是面团捏成的人了?” 太子:“……” 他就知道,秦锦墨留不得。 见太子眼神阴恻恻的,威武侯端着主审人的架子,沉声问道:“那信呢?” “信被小女藏了起来,只等有朝一日,为白家沉冤得雪。” 此话掷地有声,白清浅听得分明,心脏都跟着扑通直跳。 百姓和旁听的官员们,也纷纷看向她。 那封信确实是原身藏了,原身早就知道她爹书房里有个暗格,重要的东西都可以藏在里面。 当初太子交给原身那几封信,说是能洗清白家冤屈,至于那封信,万万不能打开,更不能公之于众,太子让她烧了。 想到这,白清浅第一次觉得原身也不是那么蠢。 因为原身第一次没有听从太子的安排,反而把信藏起来了。 当时情况混乱,原身的记忆也乱哄哄的。 她当时怎么想的,白清浅已经不得而知了。 “这就是那封信?”太子阴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。 白清浅的思绪也被拉扯回来。 她一抬头,就对上太子阴沉的目光。 视线一转,直接不看太子。 而信已经送到威武侯手中,随后又送到太子手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