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边李婶子还在安慰她: “喃喃啊,你也别太担心,小陆他就是加班太累,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好了,不要担心哈。” 许喃内心暴风哭泣:我不担心他,我担心我自己! 李婶子边说边拉开病房的门,将许喃推进了病房内,然后挥挥手大步离开了。 许喃站在病房门口,看着屋内的场景,只觉得头大。 李婶过来敲门时,她刚好翻到了原主的结婚证,只匆匆扫了一眼,便被拉到了医院。 八零年代初,彩色胶卷稀有且珍贵,对平民老百姓来说,价格更是贵的离谱,原主的结婚证件照是黑白色的,画质甚是感人,模糊的估计连原主都认不出来是谁,与实物严重不符。 所以,只凭借着原主那些模糊的记忆,她也不知道她的便宜丈夫到底长什么模样,只知道他叫陆南洲。 脑海中关于陆南洲的记忆并不多,仅知道他是这家医院的胸外科医生。 思绪回笼,病房内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,她的视线从屋内的五张病床上一一扫过。 与现代医院的病房不同,屋内医疗设施陈旧,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张铁架床,还有几把给陪护用来休息的凳子,床尾也并没有看到用于记录病人信息和用药记录的卡片。 她只能用排除法一一排查,她从一号床开始,仔细的端详起来。 视线扫过一号床,是位40来岁的中年妇女,首先排除。 二号床是位老大爷,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,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,许喃不禁多看了两眼,结果一不小心和老大爷来了个深情对视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老大爷笑了笑。 老大爷躺在病床上被她盯得浑身发毛,默默的将原本盖在腰间的被子扯到了脖子处盖严,瞪的滴溜圆的眼珠子谨慎的盯着许喃,生怕她对他动了些什么歪心思来祸害他。 许喃见此嘴角抽了抽,扭头视线默默转向三号床,三号床上是个老太太,现下正扯着护士的袖子,手指向四号床,嘴里振振有词,仿佛在争议着什么。 只见年轻的小护士起初还耐心十足的和老人家交谈,而三号床上的老太太却情绪逐渐暴躁,激动不已,声音也越来越大。 离得太远,许喃听不清她们的对话,只好上前两步,将二人对话收入耳中。 小护士遵循着职业操守,仍旧面露微笑的安抚着老人,和她说病房内静止喧哗,还有其他病人在休息。 然鹅许喃觉得,那微笑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狰狞,笑的比哭还难看。 “护士,你相信我,四床他真的死了,都好几个小时了,他躺在那一动不动。” “你快叫人来把他拉走,快拉走我害怕。” “我可没有乱说啊,你还年轻,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,活人死人我还分不清吗?你要相信我!” 许喃:“……?!!” 许喃只觉额角三条黑线闪过,她看向护士,面露同情。 她突然想起了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,讲得是: “如果我有罪,请让法律来制裁我,而不是我说罗氏芬,患者跑过来问我,今天中午是吃螺蛳粉吗?那可不可以多加一个猪脚和炸蛋?” 等等! 许喃的小脑袋瓜突然灵光乍现,想起来自己今天要办的“正事”来。 仿佛想到了什么,她猛地看向五号床。 空的! 没有人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