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分明没有一句话,却仿佛万语千言都在酒中。 阿赫雅眸光动了动,到底抿唇收回了眼神。 “看什么呢。”阿瑟斯探过身,凑热闹似的朝阿赫雅打招呼的方向瞥去一眼,坏笑着调侃,“后悔了?要不要我现在帮你向昆勒将军提亲,保管他喜出望外,连夜把臧塔包起来送到你帐中。” “我们今日下午打了一场,现在关系好如亲兄弟!区区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 阿赫雅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,忽而出手,一把扭上他腰间的软肉,从牙缝里挤出字:“再说一遍?” 这小子跟昆勒将军称兄道弟,倒还敢撮合她和臧塔,是要凭空高出一辈?占谁的便宜呢? 阿瑟斯疼得龇牙咧嘴,还要撑着王上的威仪,只能小声求饶:“放!放!我开玩笑的!” 说话之间,一个传令兵快步跑进帐中,附在昆勒将军耳边说了什么。 昆勒将军的眉头极快地皱起,又慢慢松缓下来,站起身:“王上,长公主,樊哲部族长携其子闯营。” 按理来说,主帐款待王室,外人根本走不到这里,但阿赫雅下午特地让柳奴传了信,此时整个昆勒部就成了瓮中捉鳖的瓮,自然得等樊哲部族长这只王八自投罗网,才好动手。 阿赫雅与阿瑟斯对视了一眼,勾起唇,状似体恤:“来都来了,别让他站在外头吹冷风,请进来吧。” 听起来怪好心的,就是不知道樊哲部父子会不会感激这份体贴。 阿瑟斯忍不住笑了一声,又被阿赫雅瞪得憋了回去。 樊哲部族长就是来找麻烦的,身后带了一队卫兵,个个佩刀,凶神恶煞,加上主帐内下了放行的命令,昆勒部的兵士们只是做做样子,略微阻拦,很快就让他们冲了进去。 “昆勒将军,我等前来参与围猎,到你昆勒部的土地上,怎么也算是客,你却纵容一个女人重伤我儿,未免太过分了吧!”樊哲部族长人未至,声先到,阴森森的语气听得人背后发寒,“今日你若给不出一个交代,休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 那群樊哲部卫兵齐齐举刀,雪白的锋刃将营帐都映得亮了几分。 樊哲谔构坐在一顶竹轿上,呻吟着被抬了进来,肥猪一般的脸纠成一块,怨毒的目光在帐中胡乱扫射,一看清阿赫雅,立即叫起来:“父亲!就是上面那个穿红衣的贱女人将儿子伤成这样的!” 上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