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手指,他的脚趾,他的肩膀,他的唇,这些地方都有正常的感觉。 不知道谁不小心碰了一下那里,那个让他感到耻辱的地方。 他突然暴怒,腾的坐起来,狰狞地问妈的笨蛋,谁?! 那个笨蛋女人跪到他面前,头发已经凌乱不堪,汗水把她脸上的白粉冲刷出一道道的汗痕,嘴唇上的唇红也糊开来,粘到了人中上。 花了妆容的女人真他妈的丑! 妈的过来。他命令。 那女人赤裸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爬过来。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拧起来,拖着她就往外走。 女人尖叫着,哀求着,发着可怜的誓言。 他吹了声口哨。 干儿子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了。 对那女人来说,那不是干儿子,是几条凶猛的藏獒。 女人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。 这叫声让他有种快感。他松开她的头发,让开几步。 藏獒一扑而上,很快把那个女人撕咬得只剩下骨头。 但是她居然还没有死,还在地上蠕动,鲜红的血被蠕动的骨头抹得地上到处都是。 他狂笑着,这血腥的场面与他所受过的耻辱同时在他的脑海里闪烁,让他的心脏一伙儿紧缩、一伙儿停滞、一伙儿又狂舞。 那种刺激的感觉回到了体内,他浑身燥热起来,最后好像被雷电击中,肌肉有股麻麻的热流通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