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好好,租金多少?就你这破屋子,八下透气,住里边跟外边差不多,一月二两租金,不少吧?”懒虫大方地说。 “透气凉快,省得扇扇子。每月租金五十两,你们愿租就租,不愿租拉倒!”肖聪儿一本正经地说道。 郑恩为她抵债,完全是为了自个良心得安,根本没有让她还的想法,见肖聪儿讨要房租,当即对懒虫小声说:“五十就五十吧,在替她还的债中扣除!你跟一个小姑娘争什么?” 懒虫只得说:“好好好,五十就五十吧,在我们替你们还的债中,也就是你们欠我们的债中扣除,这行了吧?小丫头,快做饭去吧,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!” 肖聪儿还是一动不动,又问道:“工钱多少?” 郑恩让她当仆人以工抵债不过是找个管事的理由,路上懒虫以主人自居,也不过是随意绰趣而已,当然都没考虑过工钱的事儿。这会儿聪儿提出,郑恩不愿明说,让她背恩惠包袱,便随口应付说:“还是你给别人打工的数,每月二两银子吧!” “你们让我们干什么?”肖聪儿问。 懒虫摆着主人架子训道:“我们替你抵债,你当仆人侍候我们,干什么还用说吗?当然是做饭、洗衣、看门、打扫,另外给我们洗脚呀、叠被窝呀什么的全包了!” “我给别人打工只做一样工。当厨娘二两,洗涮杂工一两半,当门卫一两,当粗使丫头一两,当清洁工也是一两——你让我兼职就应该也给兼薪才对。你们给我每月十两银子工钱,我才能把你说的活全包了!” 懒虫气得差点从房子上跌下来,郑恩伸手扶住,想到为她抵债的银子终究也不打算要,干脆早点销了账,让她们母子不再背包袱算了,便小声制止懒虫说:“她神经有毛病,你跟她啰嗦什么?”遂向肖聪儿答应道:“十两就十两吧,还是从给你抵债的账上扣!” 懒虫这会儿肚子饿得难受,只想快点吃饭,便也忍耐迁就道:“行行,就按我师弟说的!做饭去吧!” 肖聪儿还是坐着不动:“还有账没算清呢!” “你说,你说!”懒虫不耐烦地叫道。 “我们母女在深山住得平平安安,你们砸破了我们的房子,搅扰得我们一夜没睡觉;又把我们‘法术’揭破,还把我们的仇敌引出来,差一点让我们丢了命;我和母亲受惊吓,受侮辱,精神损伤,现在还头疼呢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