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想好了,我今后也不要那么疯了。疯过了,已经疯过了。 再说,一个女人,也不一定要一直有那种疯狂的性*生活的。没有就算了。何况,这道菜,老娘我已经尝过了,吃过了,开过荤了。 人间的美景,该观赏的,我都赏看过了。 真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。 你会不会说,我这心态,都是老女人的心态? 是的,我是个老女人了。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!你们错了,这不是老女人的心态,这是一个母亲的心态。 是不是? 这就神圣了。神圣无比了。 我还是为雪藏了成思平而得意。你看,消停不少了吧? 这十个月成思平休想有我半点消息。我只要将他这道门关上,他就别想捅开。当初,是老娘把你这道门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为你打开的,现在,老娘还替你关上。我看你有什么办法? 他打过来若干电话,焦急地要寻找到我,我都让宿友们回掉了,统统都是说:“她不在。”再不,就是说:“她出门了,回老家了。” 我就这样成天待在宿舍里做我的小母亲,宁静、安详地做着我的小母亲。我不嫌寂寞。我也不会寂寞。大学的女生宿舍,说起来,还是热闹的,不管在什么时候,都有人进进出出,都有人逃课,都有人睡懒觉。这一来,女大学生的生活楼里,便一直都有动静。何况,还有研究生们在,硕士在读的,博士在读的,多了去了。她们可更不安静了,跑上跑下的,大声嚷嚷的,接电话的,拨出去电话的。就像在你耳朵边吵闹一样。 我也有事做,我躺躺,走走,认真地护胎、保胎。 我有我的肚子前播放音乐,播放英语节目,播放中国古典诗词朗诵节目。我为我们的安安执行全套的优生优育方案,为我们的安安实施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胎教。 有一次,我们的同学们都上课了,就我一个人在待宿舍里。突然有电话打了进来。我知道这一定是成思平打来的。这个世界上,只有他这个疯子,会冷不丁地打个电话给你,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,会随心所欲地出其不意地出一。 过去,他不就常常这样? 我接了。我一听,便知道是他。我听到他在电话那端说:“喂,我找程惟静同学。” 我不讲话。只听见电流的声音,静静地、慢慢地流过。他说:“惟静,静儿,我知道是你在听电话,你听我说,我喜欢你,我爱你。我想要见到你。没有你,我现在连晚上安安静静地睡觉都难了。只要一碰到枕头,只要一闭上眼,脑子里便全是你,全是我们欢爱的场景,全是你的样子……” 我没有等他说完,就慢慢地挂上了电话。他再打来的时候,我听到那电话铃声非常固执、非常坚定地响着,持续地响着,响了很久,但我就是不接。 再接着,电话铃不响了。 我想好了,如果再有电话来,我就把电话线给摘了,等晚上她们那帮疯丫头回来再给接上去。 非常好,后来,电话就一直没有响。 不过,到了晚上,成思平打来好几个电话,说要找我。都被杨美霖代我回掉了。 但事情突然峰回路转异军突起了。 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几天,就突然有了事:我的母亲汪慧娟来江淮了!我的母亲来到江淮师范大学女生住宿大楼了。 我的母亲汪慧娟女士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我们的宿舍,打上门来了。 那时候,我正在宿舍里,杨美霖也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