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抓着着自己的头发,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病乱投医。 看向了干坐在一边的苏清。 “兄弟,哎,这为兄才疏学浅,今日恐怕是见不到浅浅姑娘了。我也是实在没有灵感,这样吧,你帮为兄随便写一首,交上去了便是。” “柳柳兄,你可是说好了就让我陪着喝酒的。我不是都说了吗,我不会写诗······” 被柳柳干巴巴地看着,苏清无奈地耸了耸肩膀。 “为兄看你也是一表人才,不像是你所谓的粗人,你不会是在这故意和为兄藏拙吧。”柳柳指着苏清,一脸不信的说道。 苏清的嘴角抽了一下,看着柳柳一副不罢休的样子,摇了摇头。 情诗吗···也罢,随便背一首便是了。 前世里,她原也无聊,所以看了很多话本,要说这个花辞,笔下的人物不仅是有才华,无论是作诗绘画都是不俗,甚至很多诗写得比很多当世才子还要精辟,让很多北盟才子都自愧不如。 在苏清的脑子里,还存有很多印象深刻的好诗。 自然对于应付这些,倒是得心应手。 想着,淡淡地开口念道。 “伫倚危楼风细细。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。无言谁会凭阑意。 拟把疏狂图一醉。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。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 苏清的声音不轻不重,堂中本就安静,所有人都听了一个明明白白。 就连坐在稍远处的浅浅,都听了个清楚。 诗词淡去,却是全堂寂静。 这不像是一首诗,格式和断句都不对,反而更像是一曲乐调。 格式不对,但并不能影像他们对这首诗的理解。 诗里完全没有出现一个冬字,却让每一个人的心中无端生出几分凉凉。 这是一首春天的诗,吟诗的人倚在楼旁,迎面吹来细细的春风,却是一身忧愁。 有的人很奇怪,现在在明明是冬天,为什么却是说春风。 转念一想,却也是,这花月楼内,何时不似春呢? 而浅浅姑娘,却也是春天,来到的北盟。 那一天草色烟光却是极好。 读到最后,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 不得不让人赞叹,好美的诗句。 将那萧瑟思念之意,表现的淋淋尽致。 就像是再说这一个故事。 烟花三月,曾见佳人,至此,此情已深。独倚高楼,醉酒当歌,却道,相思无期。 苏清想来是万万想不到,她就是随口念得一首记忆里最深刻的情诗,却正好和这此情,此景,此人,完全贴合在了一起。 柳柳愣愣地看着苏清,拿着笔。 良久,默默放下了笔。 苦笑了一声:“小兄弟,你怎么不早说呢?” “你对浅浅姑娘,却是用情如此之深。” “哈?”苏清一懵,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话。 “这首,诗,叫什么?” 苏清云里雾里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:“这是词来着,便叫,蝶恋花好了。” “词吗?蝶恋花?”柳柳一边喃喃着,一边点着头:“蝶恋花。” 最后深深地看了苏清一眼:“这诗会,为兄不参加了,为兄帮你!” 等等,你说什么?苏清还没反应过来。 柳柳却已经收起了手里的竹简。 郑重地抬头对着那高台上的亭子叫道:“浅浅姑娘,我身旁的这位公子的这一首蝶恋花,还请浅浅姑娘点评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