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外头都传沈玉好男风,固其风华内敛,绝世无双,位高权重,但凭这一院的男仆,谁家也不敢将女儿嫁进来,也因此一点,沈玉的爷爷也是气得搬离府邸另住。 对于这一神奇操作,沈玉却快活得很,没有三姑六婆讲媒的烦扰,更没有后院的勾心斗角、争风吃醋的戏码,这一院子的男仆实在太省事了,若是犯错便是一顿罚,甚者直接卖到小倌去,一了百了。 “主子可真的要去淮安么?”作为丞相府的管家,杨叔沉声问。 沈玉心下一笑,这消息传得可真快。 “是的,烦劳杨叔收拾些行陈,即日出发。”道完,转身入了书房。 杨叔望着沈玉的身影写满了不忍,这相爷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,从小聪明过人,五岁便能与将军对弈、谈兵法,可直至那一年,大将军战死沙场,其又遭人迫害,冬日里落入寒水之中,竟连一身武功都废了,还患上了畏水之症。现下,圣上竟派其去淮安治水患,这······越想,杨叔心中越觉愤懑,郁郁而结。 沈玉入了书房,整理了半晌要带的文案,靠着椅背,微仰着头,好看的手指轻叩着椅手,望着黑木构建的横梁出了神。 “阿古。”沈玉悠悠唤起。 “主子。”阿古应声而入。 沈玉向阿古勾了勾手指,阿古走近,俯身听着沈玉一字一句,脸色甚变。 “主子既知此番会有诸多惊险,为何还要坚持前往?”阿古于心不忍,沈玉粲然一笑, “朝堂之上被逼到了墙角,难道要转身狠咬他们一口?那本相岂不成了狗?”沈玉拂了拂衣袖,道,“再说,去淮安也没什么不好,说不定还能查查那姑娘究竟是何人。” 阿古皱眉, “主子为何不去问君哲大人,那姑娘定是他的门客,问他定能事半功倍。” 沈玉突然双手撑在案上,欺身而近,明明是慵懒之姿,却冷气四溢。 “阿古今日的话怎如此之多,是觉得本相不是被派去淮安治水患,而是被流放到淮安么?” 阿古一听,心中颤抖,忙跪下认错, “属下对主子忠心不二!”阿古心里暗骂自己,今日的话确实多了些,真是关心则乱。 “那还不快去?”沈玉不知何时又倚在椅背上,懒洋洋道着。阿古应声匆匆离开,走时又顺手带上了房门。 整个屋子再次沉寂,沈玉闭上双目,却似乎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,任凭如何努力,依然看不清脸容,只有那双带着冷意的双眸,深深印在脑里。 睁眼,灿若星辰。沈玉心下骂了君哲几句,关于此事,自己明里暗里使了多少手段,这只老狐狸讲就是不肯供出那女子的姓名,如此的行为,沈玉越发肯定那女子与君哲有着与众不同的关系。 仙却,王朝有名的茶楼,三层之高,实木雕镂,宏大简朴,与那繁华热闹、醉生梦死的樊楼相比,却不失清雅。若是厌了樊楼的喧闹繁华,倒是可以选择仙却,不像茶楼的茶楼。 阿古出了丞相府,马不停蹄赶来仙却,侯门迎客的小二一眼便认出了阿古,忙将阿古迎了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