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当年太子主动请缨剿匪是为了……” 烛火明灭,照得傅怀砚的脸庞一半在明一半再暗。 “是太子为了封口……” 傅怀砚没再追问,只是缓缓直起身,目光扫过侍郎那张涕泪横流的脸,眼底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冰。 他转头对角落里的风月沉声道:“风月,立刻带两个人去城郊破庙,把佛像肚子里的千机引余料取回来,再让人查城西所有姓金的绸缎商,重点查去年冬天后新开的铺子,务必找到那个细作的下落。” “是。” 风月躬身应下,转身快步往外走,铁链碰撞的声响在门外渐渐远去。 暗房里又只剩傅怀砚与侍郎两人,死寂再次笼罩下来。傅怀砚望着石椅上瑟瑟发抖的人,指尖的力道渐渐松开,却没再说一句话。 “傅大人……” 侍郎见他许久不说话,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“我都说了,您答应我的……” “放心。” 傅怀砚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却没看他,“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,叶卿棠会为你儿子施针。但你若敢有半句虚言,不仅你儿子没救,你也别想活。” 说完,他不再停留,转身大步走出暗房。深秋的寒风从门外灌进来,吹得他鬓边的发丝轻轻晃,他抬手理了理锦袍,眼底却依旧凝着化不开的沉郁。 - 午后的阳光斜斜浸进侍郎府的西跨院,鎏金般的光落在窗棂上,却没驱散屋中几分沉郁。 叶卿棠拎着药囊踏进门时,先闻见一缕极淡的药味。 不是寻常滋补汤药的清苦,倒掺了些南梁药材特有的腥气,显是这些年寻遍偏方留下的痕迹。 屋中央的拔步床上,躺着个年约十八的少年。 那便是侍郎的嫡子何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