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旁边,有不明真相的老妇低声叹息,“唉,这姑娘看着体面,怎么还抛了旧人呢?” 穿绫罗的小姐也用团扇挡着嘴,眼底满是看好戏的轻蔑。 叶卿棠没接那荷包,只是缓缓蹲下身,目光扫过男人耳后,他的耳后沾着点未洗净的脂粉,是女子常用的香粉味,显然是才与女人接触过。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荷包上的缠枝菊,声音平静,字字清晰。 “你说我与你有旧情,敢问我们何时相识?在哪里见的第一面?你又为何认得我?” 男人的哭声猛地顿住,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一下,支支吾吾道:“就……就是去年秋日,在城西的石桥边……你还帮我拾过掉落的柴薪……” “去年秋日?” 叶卿棠挑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的凉薄,“去年秋日我全部待在沈府中,不曾踏出沈府半步,那些沈府旧人都可证明。” “倒是你这荷包上的缠枝菊,针脚虽糙,可这藕荷色的金丝线,是国公府苏小姐常用的料子。” 她微顿,“你是苏明玥让你来的吧?” 这话一出,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调。 一旁卖豆腐脑的老汉突然道:“我今早看见这后生从国公府侧门出来!还跟个穿碧色丫鬟服的姑娘说了话!” 旁边的花贩也点头:“可不是嘛!方才他还在街角偷偷练哭腔,被我撞见了就慌忙躲了!” 男人的脸涨得像煮熟的虾子,双手死死攥着那枚青布荷包,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将布料捏破。 他梗着脖子,声音因慌乱而变调,却仍硬撑着深情的模样,“你胡说!什么苏小姐、国公府,我连听都没听过!我就是……就是去年在沈府外见过你一面,自此便记挂在心!你说你去年秋日都在沈府,那我便是在沈府墙外守了无数个日夜,就为了远远看你一眼!” 这话编得漏洞百出,连旁边看热闹的孩童都忍不住笑出声:“大叔,沈府的墙那么高,你站在墙外怎么看得到里面的人呀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