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桥边上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,长得倒是周正。 只是额前的油头,让整个人的气质直线下降,看起来像是个不学无术的人。 看到这人,沈月灵就有些犯恶心。 这不是外人,是舅舅家的女婿,也是表妹闻玉兰的丈夫郑开阔。 这是一个奇葩的男人,他的事迹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说完。 当初两个人也算是门当户对,那个时候闻家家底还在,闻玉兰嫁妆丰厚。 而郑家二老也有工作,郑开阔在父亲的活动下,也进了罐头厂上班。 新婚日子也甜蜜过一段时间 后来闻玉兰怀了孕,不能工作了,就回家待产。 但从这天开始,她再也没有见过郑开阔任何钱财。 刚开始以为是孝敬父母了,也没有在意,也不好意思伸手要钱,花的都是自己的体己钱。 不久弟弟出事儿,她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回了娘家,后来没有生活费只能朝郑开阔要。 但对方一分不给,还倒打一耙说钱都被她拿给娘家了。 当初闹的非常难看,那是闻玉兰第一次见识到人性的恶。 原来当你的靠山倒了之后,什么魑魅魍魉都显出了原型。 她当时提了离婚,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娘家,但公婆及时赶来,将人给拦了下来。 说父母现在已经够烦的了,她要是回去只会给二老添愁。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,二老也是知道的,都站在了闻玉兰这边。 事后不但批评了郑开阔,还给了儿媳妇一笔生活费。 想想那时的处境,闻玉兰只能妥协了,但也从此留下了弊端。 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郑开阔给制服住,甚至给了他一种错觉,有些事儿是可以被摆平的。 于是他继续拿着自己的工资在外头花天酒地,家里的事儿一概不管,反正有父母呢? 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爸爸,郑开阔所做的事儿彻底触碰了闻玉兰的底线,她再一次在别人被窝里堵住郑开阔之后,就又一次提出离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