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宁桓这么说,宁荣看了眼公主,心里摸不想清楚公主是何想法? 他当然知道宁桓行事有些不着调,对一个小妾宠的没边儿,对正妻反而不闻不问。 可宁桓是大哥唯一的儿子,这些年来他始终小心翼翼,轻不得重不得。 他听了此事后,虽然也极是生气,又听公主已经将宁桓的姨娘处死了,便心想此事应该了结。 “大公子,那丫环瓶儿可不是这么说的?她跟我招供,魏姨娘派她到静沁阁是得到大公子首肯的。”静平道。 宁桓忙道“公主明鉴,五瑞绝不会做如此之事。” 五瑞,乃宁桓的字。 “你说没做过,可刚才我又审了曾在静沁阁当过差的丫环花枝,她也招认是奉魏姨娘的命令,教瓶儿如何到静沁阁来,而当时大公子正好在场。”静平道。 听了这话,宁荣和老太太皆变了脸色。 宁桓脸色泛白“公主,一个丫环的话,不足为信。” “你觉得不足为信,本公主却信了。大公子为自己的丫环取名为净瓶是事实,净瓶到我静沁阁来诱惑驸马也是事实。大公子,你不会以为我处置了魏姨娘,此事就当真与你无关了吧?”静平冷冷的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