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这个事上方嬷嬷也有担心,就怕老爷跟老太爷一样。 浴房内雾气萦绕,阮娇娇被男人放在柜子上坐着。 有人伺候更衣本来是件十分享受的事,只是这个脱衣的过程并不能说是很顺畅,有时候还得她亲自上手。 这男人就是经不住撩,不过就是在街上夸他一句而已。 一句而已? 在贺宗这里可不是一句,也不只是话那么简单。 上午在老宅听到她说:我说的都是实话。 后来知道她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实话,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。 在街上她又那样撩拨,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。 贺宗又不是没有长心,他这一颗心都为她快要跳出胸膛来了。 阮娇娇向来都知道贺宗平时话少,更不会说什么不恰当的话。 但自从成亲之后她又发现,贺宗某些时候话又挺多,说的还都是与他平日表现大相庭径的话。 “宝贝儿,够不够?” “娇娇儿,喜欢么?” “仰着头,看我。” 这哪还是在街上抿着唇不与她多话,只顾走路的人? 阮娇娇有异能在身,但也怕疼。 以前没有人心疼她自然能忍,但现在不是有人心疼了,疼了她就会说。 就算不能开口也要哼哼,要让施为者知道。 每次她表达的时候某人就会放松些力道,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让她疼。 贺宗本就是粗人,人糙手也糙。 偏偏他媳妇儿是个娇嫩的精贵人儿,只要他稍微没有控制住用点力就会喊疼。 白皙的皮肉娇嫩得很,就算他不用力,也会被他手掌上茧子磨出红来。 总是能将眼尾哭红,微眯着媚眼挑着眼尾撩拨他。 每当这种时候,他都想从她那两片艳红的唇瓣里听到更多更想听的话。 听她哭哼哼唤他:相公。 听她说:喜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