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萧铭远站在远处,看事情解决好,便与苏玉告辞离开。 毕竟是在自己府上出的事,送走萧铭远苏玉去到刘乐鲤处,月昭伶则不声不响地跟着她。 “觋师一直跟着我做什么?” 苏玉在那双红瞳中看到了些许歉意。 “这事与觋师无关,觋师不必挂怀。” 小厮来传报将前因后果讲了个明白,苏玉对刘乐鲤的疑心尽消,但却少了几分喜爱。 在赴太子宴席那晚便与江逾白争执,今日在晋王府又是。 她不知该如何评判此人。 是天真烂漫、性子活泼,还是无规无矩、散漫无状。 袖子忽然轻微下坠,苏玉低头看过去,白到反常的手指小心地扯住她衣袖的一角。 她疑惑地歪歪头,月昭伶指着自己的眼睛,红瞳中闪过一丝落寞。 苏玉扯回袖子微微一笑:“挺好看的,又特别,别妄自菲薄嘛。” 她拍了下月昭伶的肩膀就赶紧去寻刘乐鲤,而月昭伶却是愣在原地许久才能迈动脚步。 前院厢房内,医师开好防治风寒的药已经离开。 刘乐鲤换了衣服,裹着被坐在床上捧住碗小口小口喝着姜水。 苏玉踏进门,屋内侍女齐齐行礼。 “嫂嫂你来啦,她没事了。” 苏玉只当没看到江逾白,走过去坐到床边,刘乐鲤立即正襟危坐。 “可与刘姑娘道歉了?” “道歉了。”江逾白觉得丢了颜面,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蝇,“不信你问她。” 刘乐鲤也很是难为情:“晋王妃,对不起,让您因臣女担心了。” “我没有担心。”苏玉并未掩藏怒意,“为什么觉得我会担心相识不过几日的陌生人的命?” 刘乐鲤怔了怔,捧着碗的手指回弯,更不知所措。 “你初到晋王府,我视你为客,你却在晋王府与晋王的弟弟因无关紧要的小事起争执,争执冲突倒不算什么。” “但你明明可以向我说明原委,评论是非,你却没有,不仅没有,反而故意再去激怒对方。” 苏玉沉下眼眸:“若是深究起来,你死不足惜。” 刘乐鲤放下碗几乎是从床上跳到地上跪着。 “臣女惶恐,臣女知罪,请王妃责罚。” 气氛一瞬间冷到冰点。 “那你还不给小白也道歉?” “是,臣女...啊?”刘乐鲤抬起头,苏玉撑着下巴笑意吟吟。 “指责了他,当然也要说说你了,这才公平嘛。” 苏玉站起身,指尖朝江逾白和刘乐鲤的方向各点了一下。 “身在都城太过散漫,就是蠢,我看你们应该是蠢鱼和蠢熊才对,若再有下次,一个重罚,一个滚回怀晋。” 说罢,她不再多留,踏出门口不远,屋内江逾白反应过来兴奋大喊。 “太好了!我不用回去啦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