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专属于太监的尖锐声音,苏玉眸中忽凉起来,她转身看过去,却未仍是失望。 来者并不是皇帝派来的人。 “姐姐,怎么会这样?” 苏玉摇摇头没什么话想说。 萧铭远抢过紫苑手中的鼓槌,刚要敲苏玉立即拦下了他。 “你疯了?你身为皇子敲登闻鼓,不是打陛下的颜面吗?” “是啊。”一旁的太监也急着拦,“小殿下您听晋王妃的话,快把鼓槌放下吧。” “我不放。” 萧铭远甩开苏玉咚地敲响鼓面。 “姐姐,既选了这条路,铭远此生绝不回头,我信皇叔,我敲了登闻鼓,父皇一定会派人来。” 镗! “萧铭远愿为晋王鸣冤!请父皇明察!” 这一锤下去,是豪赌,若阿辞可以平安返京自证清白,以今日之恩,江氏定会鼎力辅助萧铭远争夺皇位。 但若阿辞被困或...或身死,无以对证,萧铭远今日之举便即便不被认定为同党,日后前程也尽数毁去了。 苏玉眼眸含泪,向萧铭远拱手行礼道:“六殿下深恩,苏玉铭记于心,没齿不忘。” “姐姐和皇叔救过铭远的命,这是铭远应还的。” 镗! “皇叔是冤枉的!请父皇明察!” 皇子击登闻鼓,没多久皇帝就派人来将苏玉和萧铭远一齐带入宫内。 刚迈进大殿,皇帝就震怒上前狠狠扇了萧铭远一个嘴巴。 “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朕关起来!没有朕的旨意他一步都许踏出房门!” “是陛下。” 苏玉注视着萧铭远眼中满是担忧,萧铭远却安慰地朝她笑了下,笑容中有得逞喜悦。 “苏玉!你好大的胆子!” 苏玉扑通跪下磕了个头:“陛下,晋王是被冤枉的,他私自出都城,是为了给臣妇寻解药,并无半分谋反之心!” “什么解药?”皇帝的声音很沉,压抑着无数怒意。 “回陛下,臣妇身中蛊毒,晋王是为臣妇寻解蛊毒之法,而远赴苗疆,随从只有一名贴身侍卫。” 苏玉跪直身体望着皇帝的眼睛,强忍着泪水将那晚本不想再记起的事同皇帝一五一十讲了一遍。 “陛下,若非太子与李侍郎此等行径,用蛊毒害我,晋王不会着急到来不及向陛下禀明便私自出京的。” 皇帝明显没有信她的话,幽幽道:“是晋王教你攀咬他人的?” “陛下?臣妇所言句句属实啊!” 眼前的人不为所动,苏玉合闭双目,眼泪滑出眼睑顺着下颚低落到身下的地砖上。 她撩起衣袖,将两支手腕上染血的纱布全都扯去。 洁白的手腕上各有一道刀痕,而刀痕上方则是尚未消退的绳子留下的痕迹。 苏玉举起双手,咬着牙声音哽咽。 “陛下可看到了?那天太子和李徐用绳子将臣妇绑在...绑在床上,意图不轨,这就是证据。” 她放下袖子紧紧盯着皇帝的眼睛:“臣妇敢问陛下,哪个女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扯谎?如此不堪的记忆臣妇本一辈子都不想再记起的!陛下还不信吗?” “臣妇自幼习武,若非不慎中了蛊毒,怎么可能任人摆布?是真是假,陛下可以派人去查,若臣妇有半句虚言,愿受凌迟之刑。” 皇帝面色阴沉,半晌沉默后道:“高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