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箫敬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,用上了太监一贯的那种阴恻恻的口吻,“那刘阁老的意思是,陛下对此的处置也不对?” “老夫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 “老夫是觉得此事算不上造反。” “那两家人胆大抗法,聚众作乱,这不是造反,什么是造反?” 刘健缓缓道:“那两家人是胆大抗法,但却并不是真的造反。” “咱家倒是听不懂了,在刘阁老这里,造反还分真的假的?” “.” 刘健却是不言了,其余人也尽皆缄默,虽是尽皆无声,但这种无声的态度,却好似在说,此事不是谋反。 见这伙人迟迟不言,箫敬的脸色更加阴沉,仅凭如此,自然不能回去复旨,何况,这些人没一个叫嚣的,没有叫嚣,也便没有把柄。 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,不说不错,用这种沉默,来表达一种无声的抗议。 他的目光紧盯着刘健,又挨个将满堂的官员扫了一眼,“刘阁老,你如今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?诸位大人不说话又是什么意思?无话可说了?还是不想与咱家说?” “那也好,咱家是奉着旨意来的,你们不说,我便挨个问,你们来答便是。刘阁老!” 刘健出声道:“箫公公何必如此大声,有话便问,老夫奉旨回话便是。” “刘希尧有罪无罪?” “有罪。” “什么罪?” “其家人聚众抗法,本人有督导不严之连带罪则,以及陛下钦定的造反之罪。” 箫敬紧盯着他,“是造反?” 刘健直视着他那咄咄逼人的目光,却并未说什么有还是没之类的话,只是道:“是造反?” “那他家人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