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当日,梁山聚义厅大开筵席。 秦明位于首席,一旁有晁盖、花荣、林冲、刘黑子、黄信作陪,只是喝得东倒西歪,若不是黄信阻止,只怕都要大醉。 等到月上枝头,早有人候着安排住宿。 秦明拉着黄信,问道:“你住哪里?无须再寻安排,我住你那里就是了。” 黄信尴尬一笑:“师父,换做往昔,那自然没有问题,只是今日只怕是不行了。” 秦明一愣:“那小子这话啥意思?莫不是上了山,咱们便生疏了?” “岂敢岂敢!所谓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黄信没什么大的本事,可是这点还是心中有分寸的。”黄信好言说道。 秦明不耐烦道:“你小子说话,就一口气把它说完,莫要说半头话!” 黄信笑嘻嘻道:“不瞒师父说,弟子最近有了个小妾,也算是才纳入家门,这家中也是乱七八糟,只怕师父去了,实在不是很方便。” 秦明恍然:“原来如此,那你支支吾吾的,男子汉大丈夫,有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瞧你这鸟样,着实让老子来气!过些日子,等我回家了,我再送你一份礼物,权当师父的一点心意。这会想给你,那也没有了! 身上衣服都给扒得精光,全给人家当战利品了。” 黄信又是想笑,又是感动,赶忙道:“师父待我向来不薄,无需如此。” “少废话,师父自有主张,既然你有娘子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秦明说到这里,环视一圈。 一旁喽啰赶忙道:“还请秦统制随小人一起。” 黄信也道:“我一并送师父回去。” 秦明一摆手:“聒噪,老子又不是三岁孩子,再说有人陪着,你早些回去吧。这个点也晚了,赶紧滚回去抱你那娘们!” 黄信无奈,只好点头道:“那便如此吧!师父早些歇息,可以再歇数日。” 秦明摇了摇头:“不可久待,明日一早,我就要回去了。” “这样啊?”黄信只好道,“师父素来有主见,那我就不多劝了。” “嗯,早些安歇吧!有什么事情,明日再说吧。”秦明折腾了两日,这会酒劲上头,这会精神放松,只感觉身体格外疲劳,恨不得马上倒头就睡。 两人寒暄一阵,秦明便有喽啰护送,渐渐远去。 黄信站在原地,神色有些恍惚,只觉得今日跟做梦一样。 便是他都以为,这一次师父要在劫难逃。 可是最后呢? 晁盖哥哥居然大方地化解恩仇,还要释放师父! 这是何等的胸怀! 黄信甚至觉得,如果他是晁盖的位置,都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,纵然不杀死秦明,好歹也会找个理由,将他关押在山中。 毕竟,这样的一员将领,若是放下山去,那就是放虎归山啊。 黄信想了一阵,终究想不明白,刚要离开,忽而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。 “黄信兄弟,精神不错啊!” 黄信一听声音,赶忙道:“原来是花荣哥哥!” “哥哥不敢当!”花荣笑了笑,“今日兄弟统筹全局,安排死甚是妥当,天王哥哥多次夸你呢。” “不敢当!实在是愧不敢当!”黄信现在懊悔啊,当初为了一个娘们,何苦要跟花荣闹矛盾呢。 这花荣可是晁盖哥哥看中的心腹。 花荣道:“你家师父,乃是人中龙凤,武将中的佼佼者。若是能入我梁山,那就好了啊!” 黄信心中咯噔一响,难道晁盖哥哥嘴上说得好听,实则还是要留下师父? 不对! 不止这么简单,还有得不到就要毁掉! 只是,今日毁掉的可能会很小,莫不是要想办法留下师父? 黄信眼珠子乱转,斟酌道:“花荣哥哥的意思,莫不是想让我师父留在山中,为梁山效力?” 花荣道:“当然!晁盖哥哥对秦统制颇为欣赏,只是哥哥素来不喜欢勉强他人!黄信兄弟,你若是能好好劝说,那就是大功一件。” 黄信苦笑道:“我也想如此啊,只是师父素来威严,白日乘船时候,我便苦劝多时,他将我训斥多时。” 花荣点点头:“你师父忠勇,不投降也是骨气!你先劝说一二,若是真的下山,那只能这么办了。” 黄信一听这话,登时松了口气:“花荣哥哥,过几日想请你到我家宅中小聚一番,不知能否赏脸?” “你家就算了吧!换个地方还行。” 黄信妙懂,想必花荣不想见那娘们。 “那就莫要纠缠!有些事情,还是晁盖哥哥说得对,顺其自然,顺势而为,要有耐心一点。”花荣说到这里,“我先走一步。你也早些休息。” “好,那我就不送了!”黄信赶忙说道。 目送花荣离开,黄信心中迟疑,这花荣素有筹谋,不是无的放矢之人。 师父前脚就走,后脚他就来了。 到底是他一个人的意思,还是说,花荣是代表着晁盖哥哥的意思呢? 这是希望他扮演什么角色呢? 换做以前,黄信还不能理解,只是如今在山中,作为一名降将,很多事情,都需要谨慎持重才是。 黄信站在原地,百思不得其解,脸色有些阴沉,顺势回了家中。 等到家中,发现屋子中还亮着灯。 黄信有些纳闷,推门一看,发现何氏居然坐在厅中,手中正做着针线活。 “夫君回来了!妾身做了醒酒汤,您尝一尝?”何氏殷勤地说道,神色之间,满是讨好。 黄信坐在位子上,一眼望去,见她原本挨打的脸蛋,早就消肿,那俏丽的容颜,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。 这娘们,几乎是他耗费了性命才弄回来的! 黄信眼中窜出一股欲火:“你过来!” 何氏听话地走过来,不敢有所违背:“夫君是想打我吗?” 黄信:“????” 何氏乖巧地跪在地上:“夫君,请您用力地打我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 黄信慢慢地张大嘴巴,心中嘀咕:“今天还真是离谱到家了!这娘们是个变态吧?居然求着老子揍她?还有这种要求?” 黄信一时之间,有些脑子没有跟上,僵硬地站在原地。 何氏昂起头,露出修长而白皙的脖颈,犹如一只白天鹅。 “夫君,您不想打我吗?我今日准备了一个皮鞭,今晚只管打死妾身!我知道夫君嫌弃、恨我,只要夫君能开心,只管打我!”何氏说到这里,双眼发光,脸蛋发红。 娘的! 这娘们脑子一定是有病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