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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…这是我最得意的收藏了。”

    月无尘面露自得，伸手摸了摸夜莺漂亮的脑袋，嗓音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傲慢意味。

    “她叫灵心，原本是一个小国的公主，生了一副无比美妙的歌喉。”

    听到月无尘口中的“她”字，屠囚羽面露惊讶，再看这只能够口吐人言的夜莺时，他的眼中带上一些恐惧。

    月无尘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情绪，自顾自说着：

    “一些凡人总是傲慢于自己过人的天赋、美丽的皮囊，从而妄想吸引神的注意……甚至敢与神明比肩，这是最愚蠢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她伸手将夜莺攥在手中，夜莺翅膀被她攥得几乎变了形，却仍旧在不知疲倦地欢快歌唱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就是她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月无尘看向有些失神的屠囚羽，哼声道：“这只夜莺的作用是追踪敌人的踪迹，暴露他们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按下她的左眼，告诉她你仇家的名字与信息，她便能为你指明方向。”

    “她的身体由神明炼化后的金丝制成，不伤不灭，在敌人逃亡时，她会一直盘旋在敌人头顶歌唱，直到敌人死去为止。”

    夜莺停止歌唱，轻盈地飞到了屠囚羽手心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你可以告诉她，你想杀的人是谁了。”月无尘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屠囚羽努力克服着内心的不适，伸手按下夜莺的左眼。

    夜莺的眼球瞬间塌陷下去，露出黑洞洞的眼眶，静静看着他，等待他说出人名。

    “苦不渡，我要杀的人是苦不渡，她是人间最强大的妖魔！”

    屠囚羽说完，夜莺的凹陷下去的左眼重新弹起来，飞出他的掌心开始重新歌唱——

    “苦不渡……苦不渡……”

    “啦啦啦……她在南方…她在南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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