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并且再一看这病房跟她平常见到的不一样,弧形落地窗,真皮沙发,还带客厅,要不是床头装了正规医用吸氧设备,她还以为住的是酒店的豪华套房。 “头还晕吗?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?觉得恶心想吐一定要说知不知道?” 江峻州见她醒了,马上下床过来一番嘘寒问暖,话多得让言岑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。 她一边摇头,一边转着大眼睛,目测到江队长的伤在左肩,因为里面看起来像是缠了纱布所以衣服不服帖。 “江队,刚才医生的话我都听到了,我没事。”言岑说着要坐起来,却被江峻州一把摁回去:“躺着。” 言岑瘪了瘪嘴,不敢违抗,乖乖躺下去问:“那你告诉我,你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“我站着你躺着,你说谁严重?”江峻州替她盖好被子,然后轻描淡写说了一句“肩膀被划了道小口子”。 言岑忽然反应过来,因为他穿着黑衬衫所以流血了根本看不出来! 她急了,马上问:“伤口有多长、有多深?缝了几针?是什么东西划的?需要打破伤风吗?” 这一连串的发问像子弹一样噼里啪啦,听得江峻州耳朵嗡嗡响。 他不耐烦地说:“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看?” 那最好了!眼见为实! 言岑心里这么想,可话到嘴边就成了:“不用,我信你,是小伤。” 江峻州满意地嗯了一声,随即问她要不要喝水,肚子饿不饿。 言岑一看墙上的时钟,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,突然想起来: “江队,那伙人都落网了吗?魏羽忱知道陆卫——她怎么样了?” 江峻州在她床边坐了下来,“放心,一个都没漏掉,还顺带捣毁了一个外国偷渡组织。至于魏羽忱,肯定要给她时间平复,她说等警方这边的调查结束,就休长假出去散心。” 言岑虽不是魏羽忱本人,但只要试想一下,身边关系最亲密的人,忽然有一天变成了另外一副不但陌生还令人恶心的面孔,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。 并且可能还会责怪自己:这么长时间的相处,怎么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