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之后,我开车出御庭国际到槐海路换电动滑板车,匕首也在擦干净后扔进了槐海路上的下水道口。 回到莲花山西门后,我换回原来的衣服,原本是要烧掉的,结果当时路边有一辆货车抛锚,我等了十多分钟车都没有走,怕衣服烧起来的烟把人引过来,就只能把衣服扔在了草丛里。 至于我怎么得到氯胺酮,以及如何把氯胺酮放进安露的保温杯里——跟你们推测的一样,就不用我再多说一遍了吧。” 乔粤帆说完,又静静地坐着。 老邱摸着下巴寻思,做预审也有二十几年了,第一次碰到自己不用开口问,嫌疑人就详细完整交代了整个作案经过。 真是稀奇。 可乔粤帆讲了这么多,仍旧没讲到言岑最想知道的部分。 不过接下来,肖介该问到了: “你为什么要杀包炳来?” 乔粤帆微微皱眉,“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,他不愿跟安露离婚。” 肖介也皱眉,“你想跟安露结婚?” 乔粤帆淡淡地说:“是。准确地说,曾经是。” 肖介紧接着问:“为什么是曾经?” 言岑发现,乔粤帆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冰冷无比,而他开口说话的声音没有语调,像无情的机器一样。 “她说只有进入社会才会明白,很多事由不得自己,人人都是在夹缝中生存,不要妄想太多,能在当下快乐便是上天的恩赐。 我不了解社会是什么样,但我清楚她的意思:如果能离婚早就离了。 所以我要跟她在一起,就必须让包炳来消失。 但包炳来真消失的时候,她却开始跟别的男人约会了。 我才明白,她说的‘当下’其实是没有以后的意思。 没有以后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,为什么就难以启齿,不直接说分手? 你骂我,打我,杀我,都可以,但是不能骗我。 所以她要承担骗我的后果。 最后,我还想说,给安露点的小龙虾里没有毒,我的计划是在第三次给她点小龙虾的时候再下毒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