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锦禾脑袋瓜子飞速运转着,想着那份结婚申请该怎么做才不会做数。 至于这对狗男女,在乡下人,有周宇扬他母亲顶着,没办法谴责他俩,那她就在城里将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捶死。 至于这个邓守业,她当然也认识。 去年周宇扬在修部队里炊事房的烟囱时,从梯子上掉下来伤了腿。 许锦禾得到消息马不停蹄就赶了过去照顾他。 而这个叫邓守业的也三天两头过来瞧周宇扬。 刚开始时,邓守业还对她十分友好,“嫂子嫂子”地喊个不停。 直到有一次,她见同样来探病的秦莲心和他说了些什么后,邓守业再见她都是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,明里暗里说她这种人能嫁给周宇扬这样的好同志,是她的好福气。 今天也是,一上来就开始数落她娇纵脾气不好。 许锦禾忍无可忍,终是想好了对策。 她脾气就是太好了,才让他们一个个骑在她头上拉屎。 “哗啦!” “哐哐哐!” 蓝白桌布被拉扯着,一整桌红头巴脑的肉菜一股脑地往地上砸。 许锦禾扯着桌布把饭菜掀了! “啊……”秦莲心拍着身上的红油惊叫出声,一副被烫到的模样,随即指着许锦禾控诉起来。 “弟妹,你怎么能这样,我好心请你吃饭,你不领情就算了,怎么能浪费粮食?” “还有我这裙子可是的确良布料的,花了我十几块钱,被你就这样毁了,呜呜呜……” 秦莲心捂住脸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,眼泪从她指缝中流出,刚刚随着她走路一摇一晃的白色碎花连衣裙,此时宛如被凶残蹂躏般黏腻在她身上,更衬得她整个人柔弱不堪,轻而易举就激起男人的保护欲。 周宇扬脸刷地一下就白了,冲过去竟不分场合地就去撩秦莲心这个嫂子的裙摆,查看她白皙的大腿是否被烫伤。 他边心疼地用白衬衣袖子帮秦莲心轻柔地擦拭着水煮鱼的红油汤汁,边扭头对着许锦禾破口大骂:“你简直就是个泼妇,有你这样对大嫂的吗?大嫂心善请你吃饭,你还把大嫂烫成这样,赶紧滚过来给大嫂道歉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