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番外6-《玉奴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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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松园里的影卫远远望见两人?的身?影,自觉朝外退了百米。

    裴慕辞进门后仿佛突然间失了力气,刚带上门便猝不及防地把她挤在了及腰的书架上。

    他还是收了力道,并没有把她弄疼。

    清妩只觉得腰椎后的骨头一坠,抬眼?就看见了对面桌案上堆积成山的折子,想?是阁老?们遇到难以统一意见的政事,发信来?让他做最终的决策。

    白天他心思都在她身?上,这些?公务便都挪到了晚上熬夜处理,清妩不忍他这般劳累,可惜现在她也不能帮他分?毫,只能心疼道:“你先处理好这些?吧,晚上也能睡得安稳些?。”

    寻常裴慕辞对她的话?无有不从的,这时却像是黏在她身?上了一样,久久不肯从她的锁骨里起来?。

    清妩奇怪,手?上使了劲,扯他的头发,“听见我说的没有?”

    “听见了。”裴慕辞手?臂收紧,将她环在臂间狭小的空间里,像野兽圈着小巧乖巧的雌偶,“先不看那些?。”

    他清淡的声音里已染上了不同寻常的喑哑,而清妩也感受到了衣料之?下?丝缕摩擦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隐约知晓了他在做什么,顿时像被?钉在桌上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裴慕辞低低笑着,似乎在刻意压制发出地喘息,“阿妩。”

    他脸埋在她细颈肩,周围都被?清新的花香包围,手?下?动作也愈发急促,两人?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?。

    “殿下?,心疼我一下?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清妩被?他呼出的热气吓住,脑袋里根本没有思考,便撑着身?子往前蹭了几厘。

    他平静的眸光泛起惊天骇浪,盈盈的漆光倒映着一个完整的她,除此之?外黑幽一片,暗无生机。

    小臂从裙摆下?滑入,略带薄茧的拇指不断摩擦着光滑的腿肉,激起层层痒意。

    气血不断上涌,但始终还差点什么。

    他指尖稍微用了一点力,便听见她唇边溢出若猫儿般的喃吟,像是片羽毛在他心尖尖上挠。

    可是依旧不够。

    清妩羞得扶住他的肩,却在触碰的一瞬间感受到他的颤抖,他扯扯她垂下?的袖口,嗓音里都带上了闷闷的渴求。

    “还不成,殿下?,帮我。”

    清妩如同被?无形的鼓槌击中,刚想?后撤时便被?他逮了手?腕。

    他力气大,她挣脱不得。

    裴慕辞并没有逼她,只像是落水之?人?抓住浮木那样静静地握住她,而另一只手?撑在她身?边,再无动作。

    但微微泛红的眼?角还是泄露出难抑的情?.欲,在清妩抬眼?与之?对视时,甚至能看见他凤眸中泛起的莹泽。

    高她一个头的身?躯似玉山般倾压着她,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耳边,越来?越急。

    近在咫尺的俊脸透着一股凄恻的神情?,锋锐的面部曲线掩在暗处,连每根头发丝都显得乖巧极了。

    清妩心中化作了一滩水,软得不行。

    连她都忍得好辛苦,更别说他了。

    好可怜啊。

    她心神微荡,虚虚搭住他宽肩,另一只手?覆上他的手?背,牵住骨节分?明的指节。

    “殿下?。”裴慕辞又用黏腻的语调唤她,这两字捻转在舌尖,仿佛唤不够一样。

    他喉间微哽,强硬地钻进她的指缝,与她相扣。

    “求你。”

    清妩手?臂扶在他肩上,血液就跟在倒流似的,惹得指尖发木,连心尖都跟着酸涩起来?。

    他轻轻一带,她就跟着往下?。

    裴慕辞见她肯松口,便将那些?压制已久的克制抛诸脑后,声声腻叹宛若层层海浪,几乎要将清妩这叶小舟掀翻在着热气中。

    他啃咬着她锁骨上的软肉,密密的触感像是有蚂蚁在爬。

    清妩本就难受,被?他折磨之?后都快哭出来?了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快点……”

    裴慕辞帮她扶着腰,闷闷的笑:“快了。殿下?,快些?。”

    事完之?后,清妩双眼?润如烟雨,毫无威慑力的鼓着腮,满脸忿忿。

    裴慕辞给她净手?,但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悔改之?意,“下?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清妩只想?把香膏扔他脸上去,“口说无凭!”

    裴慕辞还挺认真的思索半晌,才像是打定主意一般将她扶端在桌上。

    簌簌长发掠过她的腰腹,嗓音又恢复了清沉。

    “那我赔给你。”

    他慢慢跪下?,膝盖抵住桌角,鼻尖正对腿心。

    清妩扬起纤细的脖颈,任他指尖从下?颌一路下?落,抓着桌沿的掌心开始冒汗,她臂弯反撑住身?体,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?滑。

    每当她快要顺势倒下?时,裴慕辞总要捏住她的脚踝,让她踩在他肩上,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安稳。

    “唔,尽够了尽够了。”清妩蹬直腿,绵软无力的挂在他肩头。

    裴慕辞不见停。

    “孩子……”清妩低语,战栗着去护腰腹的位置。

    裴慕辞总算起身?,吻住她的嘴角,甚至穿过发丝扣住她的后脑,有些?疯劲地加深这个吻。

    清妩闭上眼?睛之?前,只听得他隐隐地叹气,竟还有吃醋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这总伤不到孩子了吧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深冬时,清妩的肚子隆起许多,走路时都费劲去看脚尖。

    裴慕辞坐在矮桌旁烹煮新茶,身?后的桌案上是堆的几欲倾倒的折子。

    “这些?都是正常的,平日里多注意着饮食。”

    杜矜拿走手?腕上的软帕,又问了两句情?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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